浮生如此【K-M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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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鹿桃的糖甜得哇得一声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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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K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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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因为码头爆炸当天没有在警局的失职行为，被调回了南京，吴世勋也随了他一起回了南京。
黄子韬回了总局，金倒是没说什么，只说让他休息休息，上海的任务还是他做。过半月或一月有余，他便会让他回上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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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世勋避着他不见，回了南京好几日了，他那骏原居一次也没去过。黄子韬一个人呆着书也看不进去，思来想去无非就是吴世勋的那句喜欢，最痛苦大概就是鹿晗冷淡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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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派去吴世勋那探消息的小厮每次都被吴世勋抓个正着，他最后一次指着小厮，板着脸道
“再看见就要打断腿了”
“你家主人若是有事找我，让他自己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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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厮逃回去和黄子韬说了个明白，主人脸臊红了一半，直摆手“不去了不去了，你歇着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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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方是没去找吴世勋了，清净了几天，金找了他过去，当然还有黄子韬一起，一前一后，只差一刻钟的时间。
黄子韬到的早，金的府邸大，他摸着好看的洋糖果刚咬了一口，金就抓了个着
“好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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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满嘴糖果，唔了一声“还行”声音粘粘糊糊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看你养的挺好”金拉了凳子，歪着头看他“还回不回上海了？”
黄子韬吧唧吧唧吃劲嚼了几下，才说“你上次任务都没说，这次再不告诉我，我不去了”
他坐了个桌角，寻思着这糖果还挺好吃，自己要偷偷捎一些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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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笑盈盈的没答话，门口约莫来了动静，吴世勋穿着黑色的西装，走了进来。
“你你你”黄子韬吓了一跳，糖果噎的他直咳嗽。
“糖渍先擦了”吴世勋说的认真，不是嫌弃的意思，黄子韬却听得一阵羞愧，慌忙伸手刮了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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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俩没像出了问题吧”金掏着钢笔划了几下，又道“说吧，在我面前给说清楚”
他翻出了本子，找到昨天刚记下的日期，看了看“你们后天就得回上海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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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”
黄子韬瞅了眼吴世勋，他总不能告诉金，这家伙脑子进水了，说喜欢他吧。金估计得吓死。
然而这家伙犹豫了半秒，一脸坦然“我喜欢他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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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左看右看也没别人了，他真是揍吴世勋的心都有了，刚要解释，金一脸我知道啊的表情
“你不是喜欢韬很久了吗？都知道啊”
我不知道啊，黄子韬一脸懵逼。
金看他呆愣愣的样子，反而意外“怎么？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不知道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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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被他喜欢你的事吓到了？”金一字一顿的问。
“不应该？”黄子韬有些害怕的想，难道现在已经这么开放了？男男都是鼓励了？
“你不是喜欢鹿晗吗？”
“你又知道！”黄子韬这回真吓到了。
他觉得邪乎，不应该啊，难道金这个人没事全调查他感情生活去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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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梦喊的那声鹿晗太大声”金靠着他耳朵小声道“我和勋早知道了”
这一回黄子韬耳朵被吓了个通红，慌慌张张就跑了，金要拦他，这人跑的更快了“我明日再来，陋舍今日不接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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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番安静下来，金走了里屋，吴世勋看着他，目光锐利“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他”
金走了几步把抽屉里那根一模一样的手帕拿了出来“你这韬字绣的好看，改日给我也绣一根”
吴世勋目光一挪，丝白的帕上还沾着泥渍，那是他第一次送的帕子，黄子韬早说丢了，居然是在他那。
他把帕子捻起来，叠了方正，语气不改“改日，我给你绣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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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好也好”金啧着嘴，有些不舍的关了屉门“你无事就回去吧，任务与我上次同你说的差不多及，有事我再传电报给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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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世勋略躬了躬身，走了几步，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了回头问他“你同鹿家究竟什么恩怨”
这一个人站到了这么高的位置，背后靠着是这个动荡不安的国家最智慧的人，他何以要穷他所有的力气去扳倒另一个城市与他都毫不干系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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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背着声，似乎笑了笑“你以后就会知道的”
吴世勋知道不该再问，提了衣角走出了金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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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L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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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世勋再见黄子韬就是在去沪的火车上，这人戴着一顶灰色的帽子，手里没有行李自己不得空，嘴里叼着一根燃着的烟。吊儿郎当。
与上次来之前截然不同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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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想明白了？”吴世勋刚放了行李，喘着轻气，眼睛一直瞄着这人。
黄子韬不屑的哼了一声，拿了烟声音是从鼻孔里出来的“你喜欢就喜欢呗”
他说着瞧了一眼吴世勋“你长得跟白面小生似的，说不定我就看上你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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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世勋笑了笑“你不也“美人”一个？”
“你”黄子韬被他一哽，气得背过身去不再理他“我不同你说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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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世勋偷偷笑了半晌，这美人一词真不是他自己说的，还是他们吕副师长说的，那是他们刚进总局的晚宴。
黄子韬手里刚收到金送给他的白羽西装，参加晚宴的时候兴致勃勃，拿着红酒都是扬着头，笑的肆意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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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那个时间，吕副师长开门的时候，黄子韬正与一位红衣美女跳舞。吕副衔职高，进场的时候所有人都停了手头的事，只有黄子韬年少轻狂，跳舞跳的兴致。
吕副远远看了，也不介意，拿了秘书递来的酒指着黄子韬笑
“那位也似佳人一般，美人一位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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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副说的不经心，只当笑话说说，站在糕点台面前的吴世勋却因为这句话，远望了舞台中间的人。
一身白衣。
似雪一般的黄子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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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风尘。
黄子韬再到上海，仍是白季接的他，车子却换了，不再是甲壳虫。
回到警察局，却是变了样，除了丁其和白季他已经都不认识了。这事来之前金同他说过，他会换了所有的人，包括他怀疑的卧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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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的就是这次的任务，鹿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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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到上海没什么事可做，黄子韬就帮着吴世勋整理他的屋子，他们新挑了地方，吴世勋这人喜书画，金居然就给了他一家书店，无铭书店，离鹿宅近的很。
大概就是吴世勋现在扔个垃圾。
就看到了鹿晗，他正看着他，噢不，应该是他后面的黄子韬，一副审视的目光，颇有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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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西”
黄子韬低头想骂脏话，他根本没做好准备见鹿晗，现在他只想逃。
“快扔了走了”
他正要转身，吴世勋扣着他的手，不动。
“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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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果然走了过来“又见面了，警长”
那事发生后，他就听到黄子韬被革职停办的消息，他也并不是喜悦，也不会愧疚。只是他那天说的话确实重了。
“是鹿大少您气色更好了”黄子韬尴尬的客套，都不敢直视鹿晗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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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皱了皱眉，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，但他更在意黄子韬边上这位文质彬彬的人
“这位是？”
“吴世勋”他答道。
“我的好友”黄子韬补了句，他不想吴世勋一时嘴快毕竟这小子还喜欢他，心头一急“我还有事，鹿大少再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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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拉着吴世勋刚走了两步，鹿晗出了声
“警长和…”
他把目光移到吴世勋身上
“这位朋友不妨一起来我的宅子吃饭”
“后日就是鹿二的生日”鹿晗的目光又移回黄子韬身上“毕竟您是提携过鹿二的上司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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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其实并不想答应下来，一来他在上海还没安定下来，遇到鹿晗这事本就让他堂皇，现在要他以学校后辈的身份去吃这酒也不妥。
鹿晗他明明白白说过已经不再是这种关系了。
说是鹿邻的上司，他却是刚被革职回来，无理无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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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世勋却道“那就多谢鹿大少的款待了”
黄子韬要说出的拒绝一哽。
“那鹿某就恭迎二位了”
鹿晗说完便施施然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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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一气“你怎么就答应了？要去你自己去，我不去啊”
“那你不去便是，金若是问起来，我便道你不愿配合”
吴世勋说的轻巧，黄子韬额头一紧，气势低了“我是不便去”
“哪里不便？”吴世勋推了门“他能邀你他都不在乎，你不便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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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意思就是人家鹿晗都不介意你之前做的傻事，你介意什么
黄子韬有口也什么都说不出来，黯然的答应了下来“那我去便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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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M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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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前前后后忙着整理警局的资料，日子也没看，就到了鹿晗邀他去吃酒的日子。他傍晚才下了班，跑到吴世勋那，两个人几步几步走到了鹿家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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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来人往，鹿景悠仍一眼就看到了黄子韬，他走到了他面前
“警长您到了，我带您去二楼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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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显得受宠若惊，手按着枪柄，点了点头。吴世勋是跟随的态度，没说话，三人一起上了二楼。
鹿晗立在窗前，一身黑色的礼服，从头到脚的优雅。
鹿景悠道 “少爷，黄警长来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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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鹿二出来吧”
鹿晗吩咐了以后，转了身看黄子韬，伸了手“这次就算初次见面了，警长你好，我叫鹿晗”
黄子韬半秒后把手伸了出去“黄子韬”
交握的手真的没有任何故意的成分，鹿晗真想与他重来，不算国学那段时间。黄子韬头醒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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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长的位置安排在哪里？”鹿晗问。
“在三桌”
鹿晗皱了皱眉“把位置换到主桌来，以后鹿二还得靠着警长，以后不可这样担待”
可主桌是老爷定好的，鹿景悠一句话咽了下去，只道了声好，就退了出去，安排位置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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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邻还没下来，黄子韬一股尿意激的他难耐得很，他和吴世勋说了就找着厕所去了。
鹿晗和吴世勋坐着安静，还是吴世勋视线不改说道
“大少这玩的是哪一出？从头来过？”
“他知道你这么多管闲事？”
吴世勋呵笑了一声“鄙人一直这样，韬他一直是知道的，只是大少说话如此不客气，倒是不似往常的样子”
“高看鹿某了”鹿晗喝了口茶“我一直这般”
鹿晗冲着吴世勋笑了笑“口快难改”
吴世勋还想说什么，黄子韬刚上完厕所回来，看他俩脸色不一般，小声道“怎么了，你和鹿…晗说什么了？”
“没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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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邻也跳着从楼上下来了，依旧是原来的顽劣样子，看到黄子韬也不惊讶，挠着头笑嘻嘻的样子
“局座，您从上海回来了？”
鹿晗瞪了一眼鹿邻，不让他说些让人不快的话，便道“既然鹿二也来了，那警长同我们一起去宴会吧”
他站起来，依然优雅。
“大少先行”吴世勋按住了黄子韬的手，不动声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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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近中午，一楼的大厅已经熙熙攘攘，鹿君明开心自己次子的生辰花了大手笔，不仅大排场，还请了东洋的演奏师。坐了一排，穿着黑色的燕尾服，煞是好看。
黄子韬入座后，悄悄说了一句“他们这行头真不错，我这警服比不上”
说完还咂嘴像是惋惜的样子。
吴世勋想逗他“你喜欢我去给你做一套？肯定比他们好看”
“好啊”
吴世勋没想到黄子韬会同意，看着他，一脸惊奇。
“怎么？心疼了？”
吴世勋摇了摇头，一脸欣然“那你过几日来我店里试个尺寸”
“行”黄子韬为自己能得到一件衣服开心，他是真想试试那洋人衣裳，是什么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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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的灯暗下来，鹿君明笑意满面的上了台，说着关于他今日甚是高兴的话。黄子韬没听，吃着些凉瓜果，眼睛却是和邻桌的朴灿烈撞到一起，他仍是绷着脸，连眉头都是严肃的样子。金钟仁坐在他边上，这小子穿着一身国中的校服，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，一个月没见竟是俊俏了很多。
“你看金钟仁那小子”黄子韬示意吴世勋看那小子人模狗样的也挺好看。吴世勋一眼看到了朴灿烈的眼神，看着他。
“这小子穿校服倒是挺好看”黄子韬说的一脸赞扬。
吴世勋没说话。
黄子韬奇怪“你怎么了？看这小子看呆了？”
他歪着头往着吴世勋的目光方向看去。
“别看了”吴世勋把他眼睛捂了回来“你有时间看那小少爷，不如看看我，我今天”
他用手展了衣袖“也是特意打扮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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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嘁”黄子韬懒得理吴世勋，埋着头吃起了新上的一道菜，北京烤鸭，油亮亮的很是吸引人。不一会，风卷残云般就吃了大半盘，鹿晗正好敬酒到他边上，本来因为喝了很多酒绷着的嘴角，笑了一声
“这菜很合你胃口嘛，慢慢吃，我一会让景悠再上一盘来”
黄子韬瞬间觉得自己的面子全没了，他佯装着没听到鹿晗，一桌站了起来，鹿晗与他碰了杯
“多谢各位为了鹿二的生日特意腾出时间来吃这一宴，鹿晗先干了为敬”
“大少好酒量”
黄子韬一口蒙了酒，辛辣冲了头，绯色才浅了。鹿晗转了另一个宴，黄子韬才舒了口气，吴世勋半带笑意的声音响起
“警长原来面子这么薄啊”
黄子韬翻了个白眼“我皮薄啊，哪有你厚”
吴世勋抿着嘴，笑意蒙着酒色仍是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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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大概是酒喝多了，尿又憋得他难受，又循着厕所去了。
一泡尿完了才舒坦点，他抚着头走出来却和人撞了个满怀，那人道了声抱歉，黄子韬觉得耳熟，一抬头是齐落然
黄子韬面色一瞬间难看下来。
“原来是局座啊”齐落然仍是原来那副浪子的样子，手从兜里捞出根烟要递给黄子韬，他伸手把他的手拍了回去
黄子韬冷笑道“您现在也不是我手下了，黄某还是不收烟也不收您这一声局座了”
说完走了。
齐落然把烟捡起来，点着塞进嘴里，深吸了一口，目色暗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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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命是您的，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”
“你真的愿意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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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愿意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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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子韬入座后脸色仍是难看着，吴世勋不知作甚去了也不在，他突然觉得很想抽烟。低着头，找了个走廊，把兜里皱巴巴的烟盒掏出来，拿了根烟，塞到嘴里。深吸了一口，烟味从鼻子进入他身体，他才感到放松下来，垮着肩膀换了个靠墙的姿势，目光一瞬间定住了。
走廊转角处，朴灿烈脸红着压住吴世勋，吴世勋淡蓝色的长衫被挤得皱出了横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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